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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我在老家挖出了通天地宫第8章

眼见他走向对岸的冥器堆我猜他必是为财宝而来。

但无论如何这救命之恩做不得假。

正思忖间那年轻人已在对岸翻找起来。

14长毛在冥器中翻找对寻常物件毫无兴趣。

我正疑惑他究竟要寻何等稀世珍宝便见他从一堆器物中摸出一块圆筒形瓦当色泽暗沉正面刻着几个模糊的字迹。

见他捧着瓦当 ** 我担心出事连忙唤他回来。

他却充耳不闻突然用方言高喊:“三千言了威莫斯啊!” 这口音与我们当地相近却又带着异样腔调。

我勉强辨出他喊的是“三千年了为么事啊”。

家乡一带方言繁杂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调一时难辨他来自何处。

没想到竟遇上个识货的行家不仅能挑古董还能一眼断代。

若能结交日后出手冥器倒省了不少麻烦。

见他仍呆立不动我急得大喊:“老乡别愣着!赶紧过来!等那些东西发狂就晚了!” 这时才看清他的模样——约莫十**岁一头艺术家似的长发乱如鸟巢结满污垢活像天桥底下**的 ** 发丝黏连如嚼烂的口香糖。

他闻声抬头晃了晃手中瓦当嘴角抽搐似哭似笑。

我又劝:“知道那是宝贝!可命都没了金山银山顶屁用!” 长毛恍若未闻忽然后退几步猛然前冲。

我暗嗤:“瘦猴学奥特曼?等着变落汤 ** ——” 讥笑未落他竟如展翅大鸟般凌空跃起七米距离一蹴而就哗啦砸进岸边浅水。

水花惊得怪物群起 * 动湖面顿时炸开锅般翻腾。

我与瘦货赶忙拽他上岸。

他手掌糊满腥臭油脂湿衣贴身却浑不在意活似泥坑里打滚的野狗。

我嗅到掌心血垢混合皮脂的恶臭胃里一阵翻腾——这小子怕是从盗洞钻进来困了多年。

杀猪刀早被抛在一旁他只死死攥着瓦当。

我凑近细看金文刻着四字勉强认出:“什么阳什么固。

”其余二字形若天书以我这半吊子水平只能干瞪眼。

小伙子愣愣地盯着我显然没料到我识得这些字。

我暗自腹诽难不成把我当睁眼瞎?这眼神可真够瞧的。

眼镜推了推琥珀色的镜架揶揄道:四个字念错俩还好意思显摆。

听清楚这是西阳永固西边的西可别再丢人现眼了。

我嘟囔着:那西字画得像烟囱永字活脱脱是铁匠抡大锤叫人怎么认? 眼镜煞有介事地解释:嘿你倒蒙对了几分。

西阳取意夕阳西下时分的袅袅炊烟永字正是取象铁匠锻铁古人以金石喻永恒。

爱妮猛地搡了他一把眼镜差点跌落:省省吧小鲜肉再掉书袋当心水里的东西把你拖下去!赶紧收拾家伙撤! 眼镜扶正镜框依旧慢条斯理:此处确非善地。

他那股子矫揉造作的文人做派与此刻处境形成荒诞对比看得我啼笑皆非。

整理明器时长毛冲我们摇头叹气独自转身离去。

众人眼中只有珍宝无人理会他的异常。

待我们收拾停当那小子又晃了回来。

爱妮瞥见他飘忽的身影低声道:你们说长毛是不是中邪了?晃荡半天也不来分赃。

瘦货咬着耳朵说:正好少分一份快走为妙这鬼地方邪性得很。

虽点头附和我心头却梗着根刺。

念及他救过我和瘦货迟疑道:好歹是救命恩人真不管了? 眼镜正系着包袱闻言抬头冷笑:他填土封门时可想过把你和尸厌关在一起的后果?你这滥好人。

想起当时情形怒火窜上心头。

经过那人身边时他突然拽住我袖口操着乡音道:救过两命换搭把手。

明明是交易我却鬼使神差点了头。

瘦货见状只得问:要怎的?长毛掂着手中瓦当:补好封门石我跟你们走。

他吐字极慢似在字斟句酌野心倒不小——修复封门无非是要断了后来者的路。

这话在我心里激起千层浪。

方才见他对付怪物的身手要平安返回地面此人确是助力。

短短两句话里暗藏机锋果然是 ** 湖。

我打定主意问道:补石门有几成把握?他沉吟片刻嘴角微扬:十成。

疾行至铁壁处探照灯扫到绿毛尸仍在游荡。

我们进它退始终如影随形。

待退至悬着救命绳的盗洞前那东西终于露出獠牙。

长毛怔了怔脸上显出挣扎的神色突然从瘦货手中抢过令刀直扑绿毛尸而去。

我担心他有闪失连忙把探照灯塞给爱妮抄起钢钎赶去支援。

相距约一丈半时那绿毛尸竟与我们僵持住了。

长毛持刀相向沉默不语。

令人惊异的是那怪物突然浑身战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没想到他还有这等能耐。

我注意到长毛整个人都在发抖侧脸看去只见他双目含泪面容扭曲显然吓得不轻。

原本打算等他制住怪物后补上几钎子见他这副模样我也不禁胆怯起来。

可既然已经冲出来灰溜溜退回去实在难堪。

正进退两难之际他突然暴喝一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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