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送宋知允回酒店的路上两人并肩漫步在首尔略带凉意的夜色中。
喧嚣褪去只余下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他们没有多说话却奇异地享受着这份无需言语的平静与默契。
直到抵达酒店楼下暖黄的灯光映照着宋知允微红的脸颊她似乎欲言又止唇瓣轻轻颤动了几下最终只是抬起清澈的眼眸柔声说道: “谢谢你送我回来林墨欧巴。
今天我很开心。
你快回去休息吧。
” 林墨点点头温和地道了别后转身融入夜色。
宋知允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才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进酒店心中那份悄然滋长的情愫在静谧的夜里愈发清晰。
第二天上午林墨在酒店刚开启直播没多久便接到了一通意外的电话。
来电显示是韩国退役军人协会。
电话那头一个声音沉稳中带着些许沧桑的男人用韩语自我介绍他是铁原阻击战老兵金基范的儿子名叫金仁浩。
他诚挚地邀请林墨前往位于铁原市的一座由他父亲生前创办的私人“战争遗物陈列室”称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想与他面谈。
林墨敏锐地感觉到这通电话背后沉甸甸的分量他立刻答应下来。
下午他便驱车前往位于韩国北部的铁原市。
秋日的天空阴沉细密的雨丝无声地飘洒为这片曾经饱经战火洗礼的土地蒙上了一层哀婉的色彩。
陈列室坐落在一个安静的街区是一栋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低矮建筑。
林墨抵达时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慈祥却难掩疲惫的老人金仁浩已经打着伞在门口等候。
他手里捧着一个颜色褪色、边角磨损的旧木盒看到林墨深深鞠了一躬。
“林墨先生非常感谢您能来。
外面雨凉快请进。
”金仁浩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沙哑。
他将林墨引进展厅。
展厅不大却庄严肃穆。
墙面上贴满了泛黄的战地照片凝固着历史的瞬间。
玻璃展柜里静静地陈列着锈迹斑斑的军用水壶、磨损严重的皮靴、残缺的绑腿……每一件物品都像无声的诉说者。
金仁浩摩挲着手中的木盒眼神望向窗外的雨丝仿佛穿越了时空: “我父亲生前用了大半辈子的时间收集、整理这些遗物。
他总对我说‘仁浩啊这些东西不属于我也不属于你。
它们属于它们真正的主人属于那些没能回家的英魂和他们在故乡苦苦等待的亲人。
’” 他转过头眼眶微红地看着林墨:“我等了很久从年少时帮父亲整理这些物件开始就在等一个合适的人一个契机。
现在连我自己都老了直到我在网络上看到您在台湾帮助那位王成松老爷爷找到家人的直播……”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再次向林墨深深鞠躬“林墨先生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请求这是我父亲金基范和我我们父子两人……一生的请求!拜托您了!” 【泪目了……一生的请求……】 【老爷爷等了太久太久了。
】 【墨哥帮帮他们!】 【(翻译)历史不应该被遗忘英雄应该回家。
】 直播间的弹幕被这沉重的托付所感染充满了感动与支持。
林墨赶忙上前双手将金仁浩老人扶正语气郑重:“金老先生您快请起。
您和您父亲的心意我感受到了。
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一定竭尽全力。
” 接着金仁浩带着林墨深入参观。
当林墨的镜头扫过墙角一个独立的玻璃展柜时他的目光骤然定格呼吸也为之一窒。
柜子里并排放着两件物品:一本封面是深蓝色、但已严重褪色的硬皮日记本封皮上用钢笔写着三个虽然模糊却依稀可辨的汉字——“赵东升”;日记本旁边躺着一枚黄铜弹壳弹壳表面被人用尖锐物深深地刻下了“刘震强”三个字岁月的摩挲让刻痕边缘变得异常光亮。
“这是1951年铁原阻击战期间我父亲在战场上捡到的。
”金仁浩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他轻轻打开一直捧着的那个旧木盒从里面取出一张边缘卷曲、严重泛黄的纸条 “我父亲当时是战地邮差负责传递信件和消息。
他在清理牺牲战士的遗物时发现这位赵东升同志怀里紧紧抱着这本日记。
而这枚刻着名字的弹壳就揣在他上衣口袋里贴着心口的位置。
” 林墨戴上金仁浩准备好的白手套屏住呼吸极其小心地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般轻轻翻开了那本日记。
纸张已经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裂。
第一页是略显青涩却坚定的笔迹: “1951年4月随部队赴铁原。
与震强约定打完仗一起回河北老家种一片苹果树。
” 再往后翻大多是简短的战场记录字迹时而工整时而潦草显然是在极其艰苦的环境下写就: “5月20日敌军炮火猛烈弹药紧缺。
震强为掩护我替我挡了一块弹片左臂负伤。
此恩必报。
”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确诊绝症后我成了旅行区顶流第87章 委托来源 http://www.njcsc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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