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丝斜斜扫过玻璃窗在出租屋斑驳的窗沿上晕开一片湿痕。
方英甩开母亲死死拽着她衣袖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自己的掌心只留下几道泛白的印子。
“妈你别拦我!我必须去找他!”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执拗。
母亲的哭喊被甩在身后混着楼道里老旧声控灯忽明忽暗的光影方英踩着凌乱的脚步像一头迷失方向的困兽朝着那间承载了她三年青春的出租屋狂奔而去。
雨势渐急冰凉的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顺着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她顾不上擦拭只是拼命地往前跑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昨天晚上舒文相反常的模样——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她看电视只是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根接一根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沉重。
方英问他怎么了他只是摇摇头说“没什么有点累”。
她当时并未多想只当是他最近生意好还特意给她泡了杯热牛奶催他早点休息。
可今早醒来身边的位置早已冰凉舒文相的行李箱不见了衣柜里他常穿的几件衣服也消失无踪只有书桌上留着一把孤零零的钥匙——那是这间出租屋的备用钥匙。
一种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方英的心脏她疯了似的给舒文相发消息、打电话却始终石沉大海。
母亲察觉到不对劲死死拉住她劝她“早断早好他本来就不该出现在你生活里”可方英知道舒文相一定是被母亲的话刺痛了。
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从大学校园到毕业同居她太了解他了——他骨子里藏着的自卑与敏感全因那两年牢狱之灾。
方英永远记得舒文相的样子他脸色惨白双手攥得青筋暴起却一句话也没反驳只是默默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当时紧紧握着他的手告诉母亲“我不在乎他的过去”可她看得见舒文相眼底的光在母亲的辱骂声中一点点熄灭。
现在想来从那天起他就已经在筹划离开了。
可她不甘心三年的感情怎么能因为一段早已过去的往事就轻易散场?她必须找到他告诉他她的心意从未改变。
楼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邻居家飘来的饭菜香两种气味交织在一起竟让方英生出几分恍惚。
曾经无数个傍晚她也是这样踩着轻快的脚步上楼推开门就能闻到舒文相煮的面香看到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他总是笑着接过她的包把温热的面端到她面前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吃眼神里满是宠溺。
可自从母亲知道真相后这份温馨就多了层阴影——舒文相开始刻意晚归不再提未来的规划甚至在她撒娇说要结婚时也只是含糊其辞地转移话题。
此刻那些甜蜜的回忆混着母亲尖锐的指责像一根细密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她的心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方英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了房门——空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阴沉的天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沙发上还搭着舒文相常穿的那件灰色针织衫领口处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茶几上放着两只倒扣的玻璃杯杯沿还留着浅浅的唇印那是昨晚他们一起喝柠檬水时留下的;电视柜上两人的合照被随意地摆放在角落照片里的他们笑得眉眼弯弯方英的头靠在舒文相肩上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幸福。
每一个角落每一件物品都刻满了与舒文相有关的痕迹。
方英缓缓走进去指尖抚过沙发扶手那里还留着他坐过的温度;她拿起那件针织衫紧紧抱在怀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瞬间溃不成军。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毫无征兆地滑落砸在针织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蹲下身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压抑的哭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委屈与恐慌。
她想起他们刚搬进这里的那天舒文相牵着她的手笑着说:“方英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小家了。
”那时候的出租屋还是空荡荡的墙壁有些发黄地板也有些松动可舒文相却眼里有光。
他花了一个周末的时间亲手组装了书架把她喜欢的书一本本摆上去还在书架顶层放了一盆小小的多肉说“就像我们一样慢慢长大”;他在阳台种了她爱吃的薄荷说以后做柠檬水就有新鲜的原料了夏天还能驱蚊;他在墙上贴满了两人的合照。
有一次方英发高烧夜里烧得迷迷糊糊是舒文相背着她跑了三站地去医院。
那时候是冬天寒风刺骨他却跑得满头大汗把她裹在怀里生怕她再受一点凉。
在医院输液到凌晨他趴在床边守着她天亮时眼底布满血丝却还是笑着给她买了热腾腾的粥。
还有她生日那天他攒了很久的钱给她买了一条项链虽然不贵重却是他跑遍了半个城市才找到的款式。
他说:“方英等我以后有钱了给你买更好的现在先委屈你了。
”她当时抱着他哭着说:“我不委屈有你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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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原来我们一直喜欢第356章 断崖式来源 http://www.njcsc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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