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停了。
不是自然地停下而是像被人硬生生掐住了喉咙猛地断掉。
前一秒还在翻滚的硝烟突然就凝固在半空中像一层灰蒙蒙的雾被冻住了一样。
刘斌站在高台边缘手里只剩下一小角残破的纸片指尖发麻仿佛那不是一张纸而是从他心上撕下来的一块皮。
他还没来得及收回最后一丝力气脚下的地面忽然塌了。
不是炸开也不是震动而是大地像一张纸被从底下撕裂开来。
裂缝无声蔓延黑得不像影子倒像是天空被挖了个洞。
一股冷风从地底冲出来夹着低低的吟唱声音扭曲又陌生听不出是哪个朝代、哪种语言。
起初像耳语渐渐变得密集像是千万人在齐声念一首早已失传的禁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和骨头的回响。
紧接着黑色的风暴冲天而起。
它不横扫而是笔直向上像一根贯通天地的柱子把云层都顶成了碎片化作灰烬飘落。
风暴里没有沙石只有无数断裂的诗句在旋转、缠绕、重组。
每一道文字闪过就有人抱头惨叫。
那些不是普通的字而是用灵魂刻下的“死诗”——本该随着历史一起埋葬的东西如今却活了过来。
一名靠得太近的战士双眼瞬间渗出血丝嘴里开始重复那串诡异的音节声音越来越整齐像是被什么东西塞进了脑子。
他的身体剧烈抽搐嘴角却扬起一个纯真的笑容。
这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可怕的“觉醒”。
他的体内原本温润的灵力正在倒流变得漆黑粘稠像腐烂的血。
赵承武猛地抬盾将三名昏倒的士兵护在身后。
刀已出鞘一半可他的手臂僵住了——风暴里的那些字竟然和他父亲临死前写的遗书一模一样! 那是一封没寄出去的家书写在一块烧焦的竹简上只有短短几句:“吾儿勿念父已无憾。
山河犹在诗火不熄。
”当年他在战场废墟中找到它时抱着哭了整整一夜。
而现在这熟悉的笔迹竟从这场吞噬一切的风暴中浮现出来冷冷地嘲笑着他还存有的温情。
“不对!”李玄策大吼一声手指飞快在空中划动一道镇魂符刚成形就被无形的力量碾碎“这不是攻击……是污染!它在改写我们的记忆!” 话音未落他眼角一阵刺痛。
一段不属于他的画面强行闯入脑海:一个穿青衫的老者坐在灯下抄书烛光摇曳窗外雷雨交加。
那人他从未见过可他却清楚知道——那是“他”的记忆正被人用诗文强行植入。
苏明远扑在灵木板前指节因用力泛白。
数据疯狂跳动全是乱码。
但就在某一瞬他看到了一段完整的诗——《哀郢》残篇八句缺最后一行。
系统自动标注:匹配度98.7%来源:三十年前初代总坛最终通讯记录。
三十年前那一夜。
初代诗盟总坛在北境雪原覆灭三百七十二位诗人集体自燃以生命点燃封印之阵镇压了一场跨时空的“诗劫”。
那一战之后史书记载模糊只留下一句话:“诗亡于郢魂归永夜。
” 而现在这首本应随火消逝的残篇竟再度出现并且正在被人一点点补全。
“他们用这首诗当钥匙。
”苏明远声音发紧“不是召唤异界是要把当年总坛毁灭的那一刻……搬到现在。
” 这不是重现是时间的倒放。
有人在利用“诗”的力量——语言可以塑造现实的本质——撬动时间的裂缝想让那段被封印的历史重新上演让所有牺牲者的死亡再次发生一次彻底抹除诗盟存在的根基。
刘斌没动。
他盯着风暴中心。
那里一座虚影祭坛缓缓浮现石阶、立柱、碑文全都和古籍记载一模一样。
甚至连碑上那道裂痕的位置都没差。
那是他穿越前夜在一本禁书里看到的画面。
当时他胸口闷得喘不过气以为是旧病发作现在才明白那是命运在提前警告。
那本书叫《逆时录》藏在皇室秘阁深处非五品以上诗官不得翻阅。
书中记载了一种禁忌之术:借未完成的诗为引以活人意识为媒重启时间断点。
代价是施术者将永远困在轮回中成为时间的囚徒。
他曾以为那是传说。
但现在那座祭坛就浮现在眼前每一寸轮廓都和书中插图分毫不差。
更可怕的是他认出了碑文最下面那一行小字:“执笔者终成灰。
” 那是他自己的笔迹。
“原来你们早就死了。
”他低声说“所以才能把死局重演。
” 话音刚落风暴骤然扩张。
三名战士同时跪地七窍流出墨黑色液体身体抽搐着却还在笑笑得像个孩子。
他们的体内诗核逆向运转灵脉寸断不是外伤是根本被彻底篡改。
他们的意识正在被替换记忆被清洗人格被重塑——就像一张写满字的纸被人烧掉原文再重新写下新的内容。
“守住心神!”刘斌猛然大喝手中残卷的余烬划出一道弧线燃起灰白色的火焰形成一道薄如蝉翼的屏障将自己与后方隔开“别看!别听!封闭识海!”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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