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周书记的最后布局为林舟铺平道路 电话那头是一片深海般的寂静没有一丝杂音仿佛通话的双方置身于真空。
这寂静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考验着接听者的心性。
林舟的呼吸没有丝毫紊乱。
他将手机平稳地举在耳边目光穿透玻璃窗投向远处城市中轴线上那座巍峨的省委大楼。
“棋局看懂了吗?”那个沉稳的、带着奇异穿透力的男子声音再次响起不疾不徐像是在下一盘棋的间隙随口问一句棋盘边的观棋者。
林舟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将目光从省委大楼缓缓移向了棋盘照片上那枚悬而未决的白子所落的“三三”之位。
他知道对方问的不是他看懂了张、李二人的争斗而是问他是否看懂了这枚“天外飞仙”的棋子所代表的全新变局。
“看懂了。
”林舟的声音同样平静像是陈述一个事实“中腹的绞杀只是表象胜负手在别处。
”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笑像是对一个聪明学生的赞许。
“很好。
既然看懂了就该知道怎么走。
” “不动就是最好的走法。
”林舟答道。
他的回答让电话那头的笑声清晰了几分带着一丝欣赏的意味。
“聪明。
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
在风向未明之前待在风眼最安全。
” 风眼……林舟咀嚼着这个词。
张、李二人是两股对冲的气旋而他正处在这两股气旋交汇的中心。
那里没有风却有最恐怖的撕扯力。
但只要他不动这股力量就暂时无法将他撕碎。
“你是谁?”林舟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
“我是谁不重要。
”那个声音淡然道“重要的是有人希望你能走得更远走得更稳。
周书记为你这艘船立起了桅杆但要挂什么样的帆迎什么样的风得靠你自己。
别让他失望。
” 话音刚落电话便被干脆地挂断了。
听筒里只剩下忙音。
林舟缓缓放下手机房间里恢复了寂静。
他站在窗前久久未动。
周书记为我立起了桅杆……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所有的迷雾。
他瞬间明白了这个神秘的电话这张棋盘的照片这一切的点拨其源头都指向了同一个人——即将退休的周长青书记。
这盘棋远比他想象的要大。
周书记不仅在江东省内为他指明了道路更在棋盘之外在那个他看不见、摸不着的更高层面为他落下了关键的一子。
…… 两天前京城后海。
一辆牌照普通的黑色红旗车悄无声息地滑进了一条僻静的胡同停在一座不起眼的四合院门前。
朱漆的大门上没有挂任何牌匾只有两只褪了色的石鼓安静地卧在门旁见证着岁月流转。
周长青从车上下来他没有穿在省里时常穿的中山装而是一身深灰色的便服看上去就像一个来京城探亲的普通老人。
他抬头看了一眼院门上方那棵探出墙头的巨大槐树树叶已经泛黄在秋日的阳光下透着一种沉静的金。
院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布衣的中年人对他点了点头侧身让开路。
周长青迈步走进院子。
院内收拾得极为干净一架紫藤萝爬满了廊下地上摆着几盆长势喜人的兰花。
一个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坐在石桌旁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紫砂壶给自己面前的青瓷小杯里添着茶水。
“长青来了坐。
”老人头也没抬声音平淡却自有一股安稳人心的力量。
“老师。
”周长青恭敬地喊了一声在老人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这位老人曾是国家核心决策层的一员如今虽已退居二线但他的每一句话依然能在中枢之地掷地有声。
老人将一杯茶推到周长青面前茶汤澄黄香气清远。
“尝尝今年的大红袍味道还算正。
” 周长青端起茶杯没有立刻喝而是用杯盖轻轻拨了拨浮沫。
“老师我下个月就正式办手续了。
” “嗯。
”老人应了一声目光落在面前的棋盘上那是一盘刚刚结束的对局“想好了?不在位子上说话的分量可就轻了。
” “在其位谋其政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周长青笑了笑“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这个前浪也该被拍在沙滩上了。
只是江东这盘棋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 老人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是放心不下那盘棋还是放心不下你相中的那颗棋子?” 周长青没有回避坦然道:“都有。
江东现在到了一个坎儿上产业升级动能转换每一步都是硬骨头。
张、李二人都是干将但格局都小了些斗得太厉害内耗严重。
长此以往只会耽误了江东的发展。
” 老人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所以你看中了那个叫林舟的年轻人?” “是。
”周长青的语气变得郑重“这个年轻人是我近些年见过的最特殊的一个。
他身上没有官场上那些油滑的习气像个学者但做起事来却比谁都果决眼光比谁都长远。
红山县的剪纸小镇省城的立体交通还有这次的‘零碳城市’每一个项目都踩在了时代发展的鼓点上。
他不是在解决眼前的问题他是在设计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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