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尘的动作比他们预想的更快更狠。
他不再满足于旁敲侧击的暗示和挑拨而是直接将矛头指向了叶琳指向了那笔与曾祖父失踪时间高度吻合的巨额资金。
这无异于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不仅会炸出淤泥更可能将湖底潜藏的巨兽彻底惊动。
顾言深放下电话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郁。
他看向许念眼神锐利如刀:“他这是在逼我们或者说是在逼我母亲出手。
” 许念的心也沉了下去。
沈逸尘此举不仅是为了追查真相更像是在主动搅浑水逼迫隐藏在暗处的各方势力浮出水面甚至……引发顾家内部的混乱。
“我们必须赶在他前面找到那份证据或者至少弄清楚那笔资金的真正去向。
”顾言深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我母亲那边我会去应对。
但有些线索可能真的需要你才能发现。
” 脆弱的同盟在外部压力的逼迫下开始正式运转。
顾言深立刻行动起来。
他动用了自己掌控的商业情报网络开始反向追踪沈逸尘的调查路径并试图干扰其进程。
同时他安排许念以“整理顾家部分艺术藏品档案”的名义获得了有限度查阅顾家老宅部分旧物和资料库的权限。
这是一个巧妙的安排既给了许念调查的便利又不会显得过于突兀引起叶琳的过度警觉。
再次踏入顾家老宅许念的心境与以往截然不同。
她不再只是一个被动承受审视的“外来者”而是带着明确目的的探寻者。
苏管家依旧恭敬地引领着她但许念能感觉到那双看似温和的眼睛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资料库位于老宅西侧翼楼的地下室恒温恒湿保存着大量顾家历代积累的文书、账册和部分不太起眼的收藏品。
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和樟木混合的特殊气味。
许念沉下心来开始在这些故纸堆中仔细翻找。
她的目标明确:寻找与三十多年前即曾祖父许慎之失踪前后时间段相关的任何涉及大额资金往来、艺术品交易或特殊委托的记录。
这项工作枯燥而繁重如同大海捞针。
时间在翻动纸页的沙沙声中悄然流逝。
她找到了一些那个时期的普通账目记录着家族的日常开销和商业投资但并未发现那笔巨额资金的明确流向。
关于艺术品的记录倒是不少顾正棠年轻时确实热衷此道但多是公开的拍卖记录或正当的收藏。
难道线索不在这里? 就在她有些气馁准备休息片刻时目光无意间被角落里一个落满灰尘、与其他精美匣子格格不入的普通松木箱子吸引。
箱子没有上锁她鬼使神差地将其打开。
里面并非文件而是一些看似杂乱无章的旧物:几支早已干涸的毛笔一方缺角的旧砚几本页面发黄的旧书还有……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状物品。
许念的心跳莫名加快。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油布里面赫然是一卷保存尚算完好的古画! 她戴上旁边准备的白手套极其轻柔地将画轴在宽敞的条案上缓缓展开。
这是一幅水墨山水笔法老辣意境苍茫落款是明代一位不太出名的地方画家画作本身的价值有限。
许念的目光仔细扫过画面的每一寸作为一名修复师她对画面的细节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
突然她的目光在画作右上角一片留白处的边缘凝住了。
那里在极其不起眼的位置用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与纸张颜色融为一体的淡墨勾勒着一个她无比熟悉的符号——曾祖父许慎之独有的暗记!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曾祖父经手过这幅画?! 她立刻仔细检查这幅画的装裱。
年代久远裱工传统似乎并无特别。
但当她用手指极其轻柔地抚摸画轴两端的木质轴头时右侧的轴头似乎……有极其微小的松动感? 她心中一动尝试着轻轻旋转轴头。
纹丝不动。
她又尝试向不同的方向施加细微的压力。
当她把轴头向上微微提起然后逆时针旋转时只听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哒”声轴头竟然被她拧了下来! 轴头是中空的! 她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跃出胸腔。
她屏住呼吸将轴头朝下轻轻抖动。
一小卷被仔细卷起、用细绳系住的泛黄纸张从轴头的中空部分悄无声息地滑落到了条案上。
许念的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她强忍着立刻打开的冲动迅速将画轴恢复原状卷好用油布重新包裹放回松木箱并将箱子推回角落原位。
然后她紧紧攥着那一小卷决定命运的纸张快步离开了资料库回到顾言深为她安排的临时休息室反锁了门。
坐在窗前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下擂鼓般的心跳。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细绳将纸卷展开。
纸张质地特殊似乎经过特殊处理虽然泛黄但字迹依然清晰。
这并非信函而像是一页残缺的工作日志或记录片段上面是曾祖父许慎之那清瘦有力的笔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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