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植在金州港口只歇了半盏茶的功夫便翻身上马对指挥使道:“不必备宴直接去盖州。
” 亲兵们不敢耽搁迅速整队三十余骑踏着码头的碎石路朝着盖州方向疾驰而去。
沿途尽是荒地偶见几处新开的田垄田边竖着木牌写着“辽东新学垦殖处”。
风里裹着沙砾打在脸上有些疼朱植拢了拢衣襟这才真切尝到辽东的寒意——比应天的风烈比北平的风糙带着股子野劲。
行至午后远远望见盖州的城墙青灰色的砖石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城头的“盖州卫”大旗猎猎作响。
离城门还有半里地便见一队人马立在道旁为首那人一身玄色劲装腰悬佩刀正是常孤雏。
他身后跟着盖州知府、卫指挥使等大小官员个个躬身垂首神色肃穆。
“末将常孤雏率盖州官吏恭迎辽王殿下!”常孤雏见朱植到了近前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如钟。
身后官员齐刷刷跟着跪倒黑压压一片。
朱植翻身下马扶起常孤雏目光在他脸上停了停——这人比传闻中更显刚毅眉眼间带着边将的悍气手掌粗糙有力握着时像攥住块铁。
“常将军不必多礼本王初来乍到往后还要仰仗诸位。
” 常孤雏起身道:“殿下客气了。
盖州已备下薄宴为殿下接风。
” 他说话时眼神直视朱植不卑不亢既无谄媚也无疏离。
朱植点点头与他并肩往城里走。
盖州城不大街道却干净两旁的房舍多是砖石所砌少见江南的木楼。
路上的百姓见了仪仗纷纷驻足行礼眼神里有好奇也有敬畏。
“殿下辽东不比江南百姓多是军户或流民性子直爽却也认规矩。
”常孤雏边走边介绍“城西是工坊区蒸汽机就在那里;城东是新学学堂学子们此刻怕是还在上课。
” 朱植听着偶尔问两句工坊的产量、学堂的人数常孤雏都答得条理分明显然是做足了准备。
他心里暗暗点头——此人果然干练难怪父皇如此倚重。
到了卫所衙门宴席已摆好都是些本地菜肴:炖得软烂的鹿肉腌渍的海鱼还有黄澄澄的粟米饭。
常孤雏举杯道:“殿下一路辛苦末将以这杯辽东烧敬殿下。
愿辽东在殿下与末将手中愈发安稳。
” 朱植举杯回敬:“常将军说得是安稳二字便是本王与诸位的本分。
” 酒液入喉烈得烧心。
朱植看着满座官员又看了看身旁目光沉静的常孤雏忽然觉得皇太孙那句“好好相处”或许并非难事。
至少此刻盖州的风虽烈却带着股踏实的热乎气。
接下来的几日朱植当真没急着处理政务每日清晨换了身寻常布衫带着两个贴身随从慢悠悠在盖州城里晃荡。
刚拐过街角就见一队身着统一服饰的差役正在指挥交通手里举着红、绿两色木牌红灯一亮马车便乖乖停在白线后;绿灯举起行人沿着划定的步道有序穿过街面竟无半分拥堵。
朱植站在一旁看了半晌见连孩童都知道红灯停绿灯行忍不住点头——这般井然有序倒比应天某些街巷还规整。
往前走不远脚下踩着的水泥路平整光滑雨后也不见泥泞比石板路更显利落。
路边每隔几步就有个青石砌的水槽里面盛着清水旁边还放着木勺供路人解渴。
街角的公共厕所收拾得干干净净门口挂着“便后冲水”的木牌这在别处可是少见。
他走进一家杂货铺见货架上摆着包装整齐的肥皂、印着“盖州工坊”字样的铁制农具甚至还有装在玻璃瓶里的果酱。
掌柜是个瘸腿的老兵见他面生笑着搭话:“客官面生得很是从南边来的吧?咱盖州这些年变化大着呢都是常将军带着大伙干的。
” 朱植顺着话头问:“常将军还管这些琐事?” “咋不管?”老兵掰着手指头数“路是他带人修的厕所是他让人建的就连这肥皂配方都是他让人从书本里翻出来的法子。
前阵子还办了夜校教咱认字算账说‘百姓明事理日子才能顺’。
” 正说着街对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原来是工匠在给房屋换新式瓦片这种瓦片比旧瓦厚实据说能抗住辽东的大风。
朱植看着那些忙碌的工匠又望向远处工坊区冒出的淡淡青烟心里对常孤雏的佩服又多了几分——此人不仅懂军务竟连民生琐事都安排得如此妥帖难怪盖州能有这般气象。
傍晚回到辽王府他对着随从感叹:“原以为边地多是粗陋景象没想到盖州竟这般井井有条。
常将军能在苦寒之地做出这番成绩实属不易啊。
” 随从笑道:“王爷若是去工坊看看怕是更要惊讶呢。
那里的蒸汽机带动着各种器械织布、冶铁都快得很听说产出的东西顺着海运往南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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