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蓝玉点了两百精兵押着那伙浙东人登上两艘战船往应天而去。
他早有吩咐一路需严加戒备半点不得松懈。
船行至大海深处忽遇风浪天色也暗了下来。
正当兵士们收帆稳舵时两侧芦苇荡里猛地冲出七八艘快船船上尽是蒙面汉子手持刀枪弩箭直扑过来。
“有刺客!戒备!”领头的军官大喊一声兵士们立刻拔刀迎上。
那些蒙面人来势汹汹箭如飞蝗般射向战船。
船上兵士早有准备举盾格挡弩手也纷纷还击箭羽在空中相撞落水声、喊杀声混在一处。
有几艘快船靠了上来蒙面人挥刀便跳上战船。
兵士们奋勇拼杀刀光剑影间不断有人落水。
那伙被押的浙东人吓得缩在船舱角落瑟瑟发抖不知是盼着刺客得手还是怕被乱刀砍死。
领头的军官身手矫健一刀劈翻一个蒙面人吼道:“护住犯人!一个都不能让他们抢了去!” 兵士们听令分出一半人守住船舱另一半人在甲板上与刺客缠斗。
激战半个时辰蒙面人虽悍勇却架不住官军训练有素渐渐落了下风。
有艘快船被战船撞翻剩下的见势不妙虚晃一招掉转船头便往芦苇荡里逃去。
“追不追?”有兵士问道。
军官望着渐远的快船摇了摇头:“不必保住人犯要紧赶路为先。
” 清理甲板时见兵士们伤了十余人死了三个蒙面人的尸体倒有二十多具。
搜检尸体发现他们腰间都系着同一枚铁牌上面刻着个“浙”字。
“定是浙东集团派来的杀手想杀人灭口。
”军官冷声道。
兵士们加固了防备战船继续前行。
船舱里那伙浙东人面如死灰原想着或许有机会逃脱此刻见杀手被击退知道再无指望只能垂头丧气任由官军押着。
蓝玉派去的人终究稳妥虽遇袭击却没让刺客得逞。
这伙浙东人终究还是要被押到应天在朱元璋面前一一交代清楚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那伙浙东人被押到应天直接关进了刑部大牢。
消息传到浙东集团官员耳朵里个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糟了!这些人若是招供咱们都得被牵连进去!”一个官员在密室里跺着脚脸色煞白。
旁边几人也没了主意只一个劲搓手。
还是那名领头的侍郎狠下心:“事到如今只能让他们死在牢里死无对证!” 他当即拿出金银让人去打点牢头、狱卒只求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了结了那伙人的性命。
打点的人刚摸到刑部大牢门口还没来得及递上银子就见一队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走了过来径直进了牢房。
为首的锦衣卫校尉亮出令牌对牢头道:“陛下有旨此案交由锦衣卫审理所有犯人即刻移至北镇抚司狱任何人不得插手!” 牢头哪敢违抗赶紧打开牢门。
锦衣卫将那伙浙东人一个个提出来押上早已备好的囚车径直往北镇抚司而去。
那几个等着下手的狱卒手里的毒药还没藏好见这阵仗吓得赶紧缩了回去。
打点的人跑回去报信侍郎听了瘫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
“锦衣卫……怎么会是锦衣卫?”他喃喃道心里清楚一旦落到锦衣卫手里别说杀人灭口就是想递个话都难如登天。
朱元璋早料到会有此一着特意让锦衣卫接手。
他就是要看看这些人背后到底牵扯着多少勾当浙东集团在朝中的根须究竟扎得有多深。
北镇抚司狱里锦衣卫的手段可比刑部狠得多。
那伙浙东人先前还想着咬紧牙关此刻见了刑具再被审了几轮骨头早就酥了不等用大刑便把与朝中官员勾结的事全抖了出来连谁收了多少银子、谁给他们传过什么话都交代得明明白白。
浙东集团的官员们得知消息彻底慌了神。
他们想通门路却连北镇抚司的门都摸不到;想找关系说情可谁也不敢在锦衣卫办的案子里插手。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伙人把什么都招了等着皇帝的雷霆之怒。
朱元璋坐在宫里看着锦衣卫呈上的供词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浙东集团这伙人终究还是自己露出了马脚。
浙东集团的官员见锦衣卫拿了供词知道再拖下去便是死路一条心一横竟打起了收买锦衣卫的主意。
有个姓周的员外郎揣着一箱金银托人找到了锦衣卫里一个看似管事的小旗官低声道:“兄弟这点意思你先收下。
北镇抚司狱里那伙人还望多照看若是能让他们少开口或是改改供词往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 那小旗官掂了掂箱子脸上露出贪色假意沉吟道:“这可不是小事上头盯得紧……不过周大人既然开口了我且试试成不成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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