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予白那句“我的人轮不到你来教训”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宴会厅里炸开。
余波久久未散。
杜言盺的脸青白交加像调色失败的油画最后在众人或同情或看戏的视线里几乎是狼狈地拂袖离场。
而楚灵作为风暴的中心已经彻底失去了感知。
他像一个被抽掉所有零件的提线木偶被墨予白揽在怀里鼻腔里灌满了那股熟悉的、此刻却只剩压迫感的木质香。
周围的窃窃私语、觥筹交错都变成了模糊不清的背景噪音。
他只知道自己正在被公开展示。
这不是保护这是墨予白用来惩罚杜言盺的、最华丽也最残忍的武器。
而他就是那把武器。
想明白这一点楚灵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心直直地坠入无底的冰窟。
宴会的后半场他完全是熬过去的。
墨予白始终没有松开揽在他腰间的手带着他像是在巡视领地的国王接受着所有人的注目。
有人想上来搭话都被墨予白用“他累了”之类的借口挡了回去。
那种密不透风的掌控让楚灵快要窒息。
终于这场漫长的凌迟结束了。
墨予白没有叫司机亲自开着那辆黑色的跑车。
楚灵缩在副驾驶把头扭向窗外看着城市的霓虹被拉长飞速倒退像他此刻混乱又破碎的人生。
车厢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引擎在低沉地咆哮。
这沉默像一堵墙压在两人中间。
楚灵能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比在宴会厅时更加骇人。
他握着方向盘的指节用力到泛白手背上隐约有青筋暴起。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一个急刹停在了楚灵租住的那个破旧小区楼下。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啸。
“上去吧。
”墨予白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冰柜里捞出来的。
楚灵没有动。
他缓缓转过头在昏暗的车内光线里直直地看向墨予白线条分明的侧脸。
“墨总。
”他开口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今晚你满意了吗?” 墨予白偏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在黑暗中锁住他。
“用我当武器把杜言盺的脸踩在地上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楚灵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他?”墨予白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危险。
“不然呢?”楚灵扯了扯嘴角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浮现在脸上“总不能是心疼我在为我出头吧?墨总我还没那么天真。
”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呕出来的血。
“毕竟我只是一个赝品一个替代品哪有这么大的脸面。
” “替代品”三个字落下的瞬间车厢里的温度骤然降到了冰点。
墨予白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猛地攥紧跑车发出一声不详的“嘀——”长鸣。
“谁告诉你的?”他的声音压抑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
“杜言盺。
”楚灵答得飞快像个终于忍不住要戳破脓包的孩子带着一股自毁般的快意“他说我只是你那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的影子。
墨总他说的是真的吗?” 车厢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楚灵的心随着每一秒的流逝一寸寸地往下沉。
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原来这一切的荒唐都有了答案。
“下车。
” 良久墨予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楚灵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他沉默地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
他没有回头径直走进黑暗的楼道。
身后跑车的引擎发出野兽般的巨大轰鸣轮胎疯狂刮过地面带着滔天的怒意决绝地冲入夜色。
回到那个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的出租屋楚灵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银灰色西装扒了下来。
他看着那身精致的、不属于他的衣服像看着什么肮脏的东西随手扔在了地上。
然后他把自己重重地摔进床上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斑驳的天花板。
一夜无眠。
第二天楚灵顶着两个浓到吓人的黑眼圈出现在了公司。
他成了动物园里最稀有的猴子。
从踏进大门的那一刻起所有人的视线都像胶水一样黏在他身上。
羡慕嫉妒鄙夷幸灾乐祸……那些复杂的视线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要把他活活勒死。
他面无表情地走回项目组的工位周围的同事立刻像被按了静音键假装忙碌耳朵却竖得比天线还高。
楚灵打开电脑试图工作。
可屏幕上的代码在他眼里都扭曲成了昨晚的一幕幕。
墨予白揽着他的腰墨语嫣那声清脆的“嫂子”杜言盺淬了毒的眼神还有周围人鄙夷的议论…… 尊严被反复碾碎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
他再也受不了了。
午休时间楚灵在电脑上敲下了两个字:辞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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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墨先生的地狱级追妻路第9章 撕掉辞职信墨总他好像急了来源 http://www.njcsc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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