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的夏天热得格外反常大自然都陷入了一场无尽的躁动之中。
天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搓过万里无云蓝得纯粹却又带着几分压抑。
那蓝色浓烈得好似画家调色盘上最饱满的一笔却少了些平日里的灵动与柔和。
太阳如同一个炽热的火球高悬在头顶毫不留情地倾洒着它的光芒连空气都被煮沸了滚烫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透明的蓝色塑料布般的天幕密不透风地笼罩着大地将所有的热量都紧紧锁住没有一丝逃逸的机会。
偶尔有一丝微风拂过也像是被高温烤得没了力气软绵绵地丝毫带不来什么清凉。
长江这条古老而雄浑的母亲河在烈日的炙烤下裹挟着大量的泥沙汹涌奔腾而过。
它恰似一条被烈日晒得滚烫的黄绸带在暮色沉沉中泛着暗沉的油光。
每一道波浪都像是岁月刻下的皱纹诉说着它千百年来的沧桑变迁。
那浑浊的江水带着一种原始而野性的力量不断地撞击着岸边的礁石溅起高高的水花又迅速地落回江中象是一场永不停歇的战斗。
江水拍打着礁石发出“砰砰”的巨响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是长江在向世人展示它的力量与威严。
江面上偶尔有几艘小船晃晃悠悠地飘过船上的渔民们顶着烈日忙碌地撒着网他们的身影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显得格外渺小。
航运局家属院坐落在长江之畔像是一个被时光遗忘的角落。
老城墙上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绿绿的青苔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也是生命顽强的象征。
它们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默默生长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生命的坚韧。
残留的老城墙那灰色的青砖上爬满了郁郁葱葱的皮树藤蔓这些藤蔓从城墙壁缝中顽强地钻出来不顾一切地向上攀爬在追寻着那一丝遥不可及的阳光。
每一片叶子都像是被热气熨烫过蔫蔫地低垂着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
叶子的边缘微微卷曲像是被烈日灼伤了一般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一只知了躲在叶底下声嘶力竭地鸣叫着。
那声音原本应该是清脆响亮的但在这暑气蒸腾的空气中却变得疲软无力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在空气中拖着长长的尾音像是在诉说着夏日的无奈与苦闷。
偶尔一阵微风吹过吹动了那些蔫蔫的叶子也吹动了那只知了的翅膀但它依然紧紧地抓住叶子不肯放弃这最后的一丝庇护。
知了的翅膀薄如蝉翼在微风中轻轻颤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的母亲安静地坐在院角的小凳上她的身影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瘦弱。
她专注地补着我裤子上的破洞那破洞是我走路时因为右腿残疾无力为防止跌倒总爱用手撑着腿日积月累撑破的。
她的手指在针线间灵活穿梭每一针落下都带着岁月沉淀的娴熟。
那双手曾经是那么的细腻光滑如今却布满了老茧和皱纹那是生活的艰辛留下的印记。
手指的关节因为常年劳作而微微变形指甲也有些粗糙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洗不掉的污渍。
针尖挑起线头时总会折射出一丝细微的银光我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她鬓角新长出的白发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那些白发像是冬日里的霜雪悄然爬上了她的头顶诉说着她为这个家付出的心血和操劳。
母亲的头发原本是乌黑亮丽的可如今那丝丝白发却像针一样刺痛了我的心。
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偶尔抬头看我一眼那目光里满是慈爱与关怀。
我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母亲将一块深蓝色的布片仔细地缝在裤膝处针脚细密整齐宛如蚂蚁有序排列。
每一针都缝进了她对我的关爱每一线都连接着她对我的牵挂。
那深蓝色的布片颜色有些暗淡但却带着母亲的温度。
母亲的手时不时地停下来揉一揉有些酸痛的手腕然后又继续埋头缝补。
“妈这补丁比原布还厚呢。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那补丁的质地有些粗糙但却充满了温暖。
母亲见状立刻用针尾轻轻敲了一下我的手背那一下并不疼但却让我感受到了一种严厉而又慈爱的力量。
“厚才结实!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走路别老是用手撑着腿你就是不听。
”母亲头也不抬继续手上的动作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却充满了关切“你吴叔说下周带你们去沙漠洲捞虾裤子不补好回来有你受的到时候得跪着求我洗。
” 我听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吴叔是航运局的老职工四十多岁因丧偶一直单身。
他身材高大魁梧脸上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坚毅。
他总爱把“老子当年跑长江”这句话挂在嘴边仿佛那段经历是他最值得骄傲的勋章。
每当他说起这句话时眼睛里都会闪烁着一种光芒那是对过去岁月的怀念和自豪。
他的皮肤因为常年风吹日晒而变得黝黑粗糙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但那双眼睛却依然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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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轮渡上的逆流人生第25章 江畔的夏与梦上来源 http://www.njcsc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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