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瓷的呼吸几乎停滞。
硬拼?门外绝非一人谢流云昏迷不醒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无异于以卵击石。
智取?对方有备而来言语温和却步步紧逼绝不会轻易被糊弄过去。
电光石火间她的目光飞速扫过屋内——昏迷的谢流云、桌上的毒物、躁动的蝴蝶、还有那盏刚被吹熄仍有余温的油灯…… 一个极其冒险的计划瞬间在她脑中成型。
她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住嗓音的颤抖模仿着被惊扰睡眠的不耐与细微惶恐扬声道:“谁啊?大半夜的……什么奴才?俺这破院子哪藏得了人?就俺和生病卧床的哥哥在不方便!” 门外沉默一瞬那男声再次响起温和里已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硬:“姑娘莫怕我等并非歹人只是寻人心切。
只需开门看一眼绝不会惊扰令兄休养。
” 这话听着客气实则已隐含威胁——我们知道里面不止一人。
萧瓷心念急转他们不确定谢流云的状态!这是唯一的机会! 她一边快速动作一边继续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回话拖延时间:“…俺哥病得重见不得风惊扰了可怎么是好…各位爷行行好…” 手下却毫不迟疑:她将那块暗红毒物用布包好塞进墙角一个破洞暂做遮掩减弱屋内毒源气息。
随即迅速打开蝴蝶纱笼将那几只躁动不已的褐蝶尽数放出窗外!蝴蝶立刻朝着城外方向振翅而去在夜色中划过几道难以察觉的微痕。
接着她猛地将桌上残余的烈酒泼洒在窗沿和门边掏出火折子——这是谢流云随身之物。
“既如此得罪了。
”门外的声音彻底冷下失去了耐心显然准备强闯。
就在此时! “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被从里面猛地拉开一条缝隙。
萧瓷并未完全现身只露出一双写满惊恐和决绝的眼睛以及她手中那枚吹燃的火折子。
跳跃的火光映着她苍白的脸和她刻意举到门边、沾着酒液和少许毒血的衣袖。
“你们别过来!”她声音尖利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我哥染了瘟病!会死人的!我刚也碰了他的血!你们非要进来大不了…大不了一起烧死在这里!谁也别想好过!” 瘟疫!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是能让人瞬间色变、避之唯恐不及的词汇!尤其是她手上那可疑的暗色血迹、空气中弥漫的淡淡酒味和那股不易察觉的怪异腥气更是增加了恐怖的可信度。
门外正欲动作的黑影猛地顿住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那为首之人眼神惊疑不定地扫过萧瓷举着的火折子又试图向内窥视但光线昏暗只隐约看到榻上似乎确实躺着个人。
犬吠声再次响起却是在稍远的地方显得有些焦躁徘徊似乎被复杂的气味干扰。
趁对方迟疑的刹那萧瓷用尽力气“砰”地一声狠狠摔上门迅速落下门栓整个人脱力般靠在门板上心脏疯狂跳动几乎要跃出喉咙。
门外陷入了短暂的死寂随即传来压低的争执声。
“……头儿万一真是……” “……不像假的那味道不对……” “……撤?先回报?反正这片区已包围他们插翅难飞……” 脚步声窸窣似乎真的在缓缓退去。
萧瓷紧绷的神经却不敢有丝毫放松。
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对方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瘟疫”骇住了一旦回过神来或上报确认迟早会卷土重来。
她滑坐在地冷汗淋漓。
看着床上依旧昏迷的谢流云又想起那几只飞往城外的蝴蝶。
“铁鹞子…王帐…毒…” 谢流云破碎的呓语和蝴蝶指引的方向交织成一张巨大的阴谋之网。
城外才是关键所在。
必须尽快带着解药线索离开这里! 可强敌环伺谢流云重伤她该如何带着他在敌人的眼皮底下逃出生天去追寻那渺茫的解毒之机? 办女学?眼前的生死难关若过不去一切宏图皆是空谈。
夜色更深杀机并未远离只是暂时蛰伏。
下一波风暴随时可能袭来。
门外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似乎随着脚步声的远去而稍稍减退但萧瓷靠在门板上的身体依旧僵硬耳朵竖起着捕捉外面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她知道那短暂的退却绝非结束而是更大风暴前的死寂。
“不能留在这里。
”她深吸一口气冰冷空气刺得肺叶生疼却也让她混乱的头脑更加清醒。
她快步回到床边探了探谢流云的脉搏依旧微弱而急促那青黑的色泽像附骨之疽盘踞在他臂上触目惊心。
真正的解药在外面在蝴蝶飞往的方向。
她环顾这间狭小破败的屋子目光最终落在一件挂在墙角的、积满灰尘的旧蓑衣上。
一个念头闪过。
费力地将蓑衣取下那股子霉味和土腥气扑面而来。
她咬咬牙将蓑衣裹在谢流云身上宽大的帽檐几乎将他整张脸都遮住佝偻起身体俨然一个病入膏肓、畏风怕光的传染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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