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婶强行擦完身子后我感觉魂魄都快从这具躯壳里飘出去了。
这哪是擦身?分明是当众处刑! 我堂堂晏府嫡子何时受过这般“折辱”? 偏偏如今顶着阿楚的皮囊连抗拒都显得有气无力。
次日破晓陈婶便将我从被褥里薅起来说要去市集采买药材。
“今日得买蜈蚣、蝎子还有蛇蜕……”她掰着粗糙的手指计数“你跟我一道去搭把手拎东西。
” 蜈蚣、蝎子、蛇蜕……入耳这些字眼我臂弯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
昨日那盘炒蜈蚣尚在胃里翻江倒海如今竟要去买活物? “陈婶我……我肚子疼……”我试图故技重施。
“肚子疼?”她狐疑地眯起眼“昨日刚喝的药怎的不管用?” “许是……药效还没到?”我含糊其辞。
“胡诌!”她一巴掌拍在我臀上力道震得我龇牙“赶紧起!再磨蹭日头该晒屁股了!” 臀尖传来的钝痛让我倒吸凉气——阿楚这身子骨也太不经磋磨了。
我揉着生疼的屁股挪下床心里把陈婶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市集果然人声如沸喧嚣直贯耳膜。
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空气里混着食物甜香、牲畜臊臭与药材的古怪气息。
陈婶熟门熟路拐到干货摊前指着一堆墨色干货道:“老板来二斤蜈蚣干!” 摊主应着抄起簸箕往麻袋里装。
那些蜷曲的蜈蚣干密匝匝堆着看得我头皮发麻胃里又是一阵翻涌——这玩意儿比昨日的天南星更叫人作呕! “阿楚接着!”陈婶将鼓囊囊的麻袋塞过来。
我盯着那袋子迟疑片刻终究硬着头皮接过。
指尖触到粗麻布的瞬间一股恶寒顺着脊椎爬上来——这比握着沾满药渣的药杵还叫人难受! 陈婶又去挑拣蝎子与蛇蜕我拎着蜈蚣麻袋缩在一旁感觉周遭投来的目光都带着诧异。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线自身后响起:“阿楚?” 我猛地回头见【我】身着月白常服手中折扇轻摇正含笑望来。
晏辰怎会来这等喧嚣之地?他从前最厌市井杂乱半步不肯踏入的。
“公、公子……”我慌忙低头将麻袋往身后藏生怕他瞧见里面的东西。
让【我】看见我拎着蜈蚣干比被陈婶按在椅子上擦身更觉羞耻! 【我】走近几步目光落在我藏在身后的手上:“你手里拿的是……” “没、没什么!”我将麻袋攥得更紧脸颊烫得能煎蛋。
【我】却笑了笑未再追问:“今日市集热闹我出来走走。
你与陈婶一道采买?” “嗯……”我含糊应着心里盼着陈婶快些回来。
恰在此时陈婶拎着油纸包的蝎子与蛇蜕折返见了【我】忙热络招呼:“哎哟晏公子!您怎也来市集了?” 【我】颔首目光再次扫过我身后的麻袋:“陈婶阿楚手里是何物?” 陈婶朗声大笑一把夺过麻袋撑开给【我】看:“是蜈蚣干!我让阿楚帮着拎这孩子还害臊呢!您瞧瞧多新鲜的货色回去炒了大补!” 我:“……” 陈婶不会说就别说求您住口吧! 【我】望着袋中蜷曲的蜈蚣干笑容凝滞半秒很快又恢复如常。
我偷瞄【我】垂在身侧的手见【我】指尖微不可察地蜷缩——看来洁癖症尚未完全消退只是强装镇定罢了。
甚好至少证明这具肉身里的晏辰还残留着几分本性。
陈婶又与【我】寒暄几句便要告辞:“晏公子我们还得去买别的药材就不叨扰了!” 【我】应道:“好。
阿楚”【我】忽然唤住我“紧跟着陈婶莫要走散。
” “嗯。
”我应声跟在陈婶身后走出数步回头望见【我】仍立在原地目光追着我的背影神色复杂难辨。
接下来陈婶又带我买了黄连、黄柏、大黄等苦味药材几个麻袋沉甸甸坠得我手臂发酸。
我暗自惊叹——阿楚这副小身板平日里竟是这样拎着药材穿梭市集的? 就在我们准备折返时旁侧摊位忽然爆发出惊呼:“哎呀!蜈蚣跑了!” 我心头一紧不祥预感涌上喉头。
只见方才卖蜈蚣干的摊主正手忙脚乱地扑腾——原是他装货的木箱未盖严实几只没死透的活蜈蚣爬了出来在摊位上飞快窜动。
周遭人群吓得连连后退尖叫声与咒骂声混作一团。
我吓得魂飞魄散拽着陈婶就要跑她却定在原地指着地上:“哎?那不是咱们刚买的蜈蚣吗?” “陈婶!都这时候了还管那些!快跑啊!” 一只红头蜈蚣竟朝着我们爬来密密麻麻的步足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失声尖叫转身就逃手里的药材袋“哗啦”撒了一地。
“阿楚!你跑啥!”陈婶在身后呼喊。
我哪里顾得上回应只顾埋头狂奔却冷不丁撞进一个怀里险些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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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双生魂记第4章 市集惊魂与蜈蚣大逃亡来源 http://www.njcsc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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