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浮动着饭菜余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刨花味道——李大嘴正在后厨为了晚上的硬菜挥汗如雨。
店里稀稀拉拉坐着几桌客人白展堂倚着柜台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抹布眼皮似有千斤重脑袋小鸡啄米似的点着。
郭芙蓉在一旁跟吕秀才低声抱怨着什么秀才扶了扶鼻梁上滑落的眼镜嘴里嘟囔着“子曰”努力想安抚娘子越来越高的声调。
突然门槛外强烈的光线被一个身影突兀地切断了。
那身影极具侵略性。
来人一身掐金丝大红遍地锦的长袍外面罩着件滚深青牙边的油光水滑的对襟褂子头发梳得溜光盘着繁复的牡丹头斜插一支赤金点翠的凤尾簪。
她容色明媚眼神却如同刀子般锋利带着一股子富贵堆里浸淫出来的泼辣与世故。
她叉腰站在门口泼辣的目光像无形的鞭子“唰”一下扫过整个厅堂空气似乎都“滋啦”一声绷紧了。
那份久居高位的强势气场和与客栈格格不入的华丽穿戴瞬间吸走了所有目光。
紧接着另一个身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紧贴在她侧后方半步的位置精准地落在一个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阴影里。
这是个精瘦的男人一身老式却笔挺的黑色棉布衣裤风纪扣严丝合缝地抵住咽喉。
他眉骨很高使得眼窝深陷下去一双眼睛如同两口没有温度的深井只微微抬起眼皮冷漠地、审视地盯着客栈里的每一个人仿佛在评估着能造成多大破坏的当量。
他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的手指却在身侧以一种极其稳定又危险的节奏轻轻搓捏着一个米粒大小、隐隐泛着诡异蓝色幽光的胶囊。
佟湘玉正拿着一本厚厚的账本跟祝无双小声嘀咕着什么“后厨米缸见底啦”、“下个月月钱愁死了”甫一抬头见到这阵仗手里算盘“啪嗒”一声掉在柜台上几颗珠子撞得噼啪作响。
她下意识地捂住心口倒吸一口凉气:“额的……额滴神呐!” 那股被所有人注视的感觉似乎让红衣女子更添了几分底气。
她踩着铮亮的厚底鞋鞋跟落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噔噔噔几步冲到柜台前手腕一扬众人只觉得金光一闪伴随“哐当”一声巨响! 一个金光闪闪、沉重异常的算盘重重砸在了佟湘玉眼皮底下的柜台上。
木质的柜台面肉眼可见地颤了两颤柜台边角放着的几个粗陶茶杯“叮叮当当”跳起了舞。
一只茶杯在柜台上滚了个圈儿眼看就要掉下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过来指尖一点茶杯稳稳停住了。
是坐在不远处的阿楚她刚收回手对看过来的佟湘玉俏皮地眨眨眼仿佛只是随手掸掉了浮尘。
红衣女子根本没在意这点小插曲。
她“啪”地一声又是一件东西拍在那金光闪闪的算盘旁边——那竟然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略显陈旧但内容清晰的宣纸文书上面还歪歪扭扭盖了个鲜红的方形印章(疑似是某个铺子的戳子)。
然后她又从鼓囊囊的袖子里一阵摸索掏出了好几锭大小不一的碎银子叮叮当当丢在算盘旁边。
“掌柜的!”红衣女子扬起下巴声音又脆又亮带着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我从金陵一路紧赶慢赶车马劳顿连口水都没顾上喝生怕误了时辰!” “我这‘协理两府往来路费单子’齐备该你们管接待的吧?” “给报个账!麻利点儿我们奶奶那边还等着我回去回话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细长的手指带着一股风在佟湘玉下意识护住的账本上用力点了点。
柜台后缩着的佟湘玉脸颊肉眼可见地抽动了一下。
她用一种混合着肉痛与惊恐的眼神小心翼翼地瞥了瞥柜台上那沉甸甸的金算盘又看了看那些碎银子再瞅瞅那张所谓的“路费单子”最后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角落里那个浑身散发阴冷气息、手指还在玩着蓝光小药丸的黑衣男人吸引过去。
她张了张嘴只发出一个短促又无助的“额——”声。
几乎在佟湘玉发出声音的同时一道略显僵硬却又异常清晰的电子合成音响起:“警告:检测到高危生物武器成分浓缩物!” “能量波动稳定但具备即时释放风险。
” “初步分析为神经麻痹型毒素接触或误服致死概率百分之九十八点三七。
” “阿楚晏辰建议立即启动隔离力场。
” 发话的是站在晏辰旁边如同一尊铁塔般笔直的傻妞。
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无机质的眼睛牢牢锁定着王天风和他指间的小东西。
角落里王天风那双深陷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极为短暂的惊诧随即被更深沉的阴鸷覆盖。
他搓动胶囊的手指微微停顿了一瞬幅度小得几乎不可察觉喉结几不可闻地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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